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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摇头。

庄天晨说服不了我,一个随时可能咽气的女人,要那么多钱干嘛。

“我读完书了,要在这里定居。”

他换个话题,“新房还在装修,你这里环境不错,宽敞,房间也多,能不能让我借住。”

“不方便。”

“又不是住一个房间,有啥不方便的,你可以把我当成***室友。”

我还是摇头,“我生活很规律,你早出晚归,会打扰到我。”

他笑起来,“年纪大了,我现在的生活也很规律。”

总之要赖在这里。

18

我很软弱,确诊重度抑郁之后,更是如此。

庄天晨果然住了下来。

目睹我大把地吃药,第一回他以为我***,要带我去医院***。然后他发现我遵循医嘱,一粒药都没有多吃。

趁我有气没力躺在床上的时候,他翻看那些药瓶。

抑郁症的的药,副作用都很夸张。

他开始看书,有些书我也看过。毕竟我也是学霸,对自己的病有好奇,属正常现象。

防御机制这个说法,就是从书里看来的。

有庄天晨在,师兄来得少了。

偶尔过来,坐十几分钟便也走了。

三个月后,庄天晨开始干预我的治疗,他与我的主治医生展开激烈的讨论,坚持帮我减少药量。

医生不肯,说之前给我减过量,三天后,我穿着红裙子登上小区的顶楼平台。

“为什么是红裙子?”

医生有保密的职业要求,所以庄天晨追着我问。

脑子里嗡嗡的,我居然告诉他,“我爸带我***的那天,特意给我买的红裙子,说落地会有血,红色对红色,看着不那么显眼。”

庄天晨默了。

以毒攻毒,他网购了十几条红裙子,监督我穿着。

我乖巧顺从,穿着穿着,居然也脱敏了。

他公然占领我的空间,在客厅摆了两张办公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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