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冤家路窄,给我们点单的,正是温阮阮。

她穿着店员的制服,头发扎成马尾,看到我们时,眼睛又红了。她低着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叫:“请问……要喝点什么?”

我点了两杯我常喝的“盛夏光年”,特意嘱咐:“一杯正常冰,一杯去冰,都不要放坚果碎,我朋友过敏。”

我指的“朋友”,当然是凌澈。他坚果过敏,严重时会呼吸困难。

温阮阮点了点头,全程没敢看我们。

然而,等我们拿到奶茶,凌澈刚喝一口,就皱起了眉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他把奶茶递给我,我尝了一口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
里面加了满满的坚果碎。

我端着两杯奶茶,走到吧台,“砰”地一声放下。

“温阮阮。”

温阮阮吓得一哆嗦,抬起头,眼里蓄满了泪水:“苏、苏小姐……”

“我刚才是不是特意嘱咐过,不要放坚果碎?”我的声音冷得能结冰,“你是故意的,还是耳朵不好使?”

她旁边的另一个店员,一个看起来咋咋呼呼的短发女孩,立刻站了出来,护在她身前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!阮阮她又不是故意的!她今天身体不舒服,忙中出错很正常吧?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?有钱了不起啊!”

这个女孩我后来知道,叫张莉,是温阮阮的死党兼头号“炮仗”。

更新日期2025-07-26 19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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