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,只会享受钱带来的快乐,他们根本不会记得是谁把钱赚回来的。
就像张诚,他已经忘了当初跪在我爸面前求着入赘林家的样子了。
十年的夫妻生活,他的劣根性一点点显露出来,到今天彻底爆发。
我懒得留在这跟他们虚与委蛇,掏出窃听确认好监控的像素,打个招呼说要出差就走了。
助理的车早就已经到了楼下,甚至比张诚他们还要早。
我也没什么要带的,空着手在住家阿姨的陪伴下坐车前往我的另一个大平层。
保险柜里的珠宝早就被我换成了假的,柜子上的几只鳄鱼皮也早就被我转移走了,换上了我咸鱼淘来的顶级A货,只是可惜了我床上的真丝四件套。
站在门口,我最后一次环视整个房子。
说实话我还挺喜欢这个房子的,毕竟我曾花了三分钟为它选择设计师。
只是现在,它跟张诚一样,不干净了。
房子不干净可以卖,男人嘛,就只能玩到我没乐趣了再扔了。
我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,加上坐月子的一个月,两个月的时间够我玩了。
这场我排了一年的戏,终于要开场了。
九月十七号,我“出差”的第十天。
周悦已经彻底习惯了豪门阔太太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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