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不是别人,竟然是我老师的小儿子,我相识了快二十年的小师弟吕霖尘。
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从小是我的老师把我带大,吕霖尘几乎是我的亲人。
巨大的痛楚在看见亲人的瞬间彻底崩塌,我哭着抱住吕霖尘,难以遏制地低吼。
“为什么!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
“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?!”
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下,滴在吕霖尘的肩头。
他不听地摩挲着我的后背,一句又一句低声安慰。
“没事了,师姐,没事了……” “我在这,我陪着你。”
“童汐,我在这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我浑身的力气都消耗殆尽,脱力般跪在地上。
霖尘把我扶到沙发上,从处置床边拿过纱布,流着泪替我包扎。
“童汐,你知不知道你这双手救了多少人的眼睛?!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术是多少病患的希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