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!”
她以为自己对这种话已经免疫了。
他的瞳孔如此陌生,直白地撞击过来。
和通过媒体看到的完全不同。
没有镜头替他捕捉,没有编辑过滤。
那种***感直接冲击她的视网膜和耳膜。
即使是听了一辈子的话,从白司言的嘴里说出来,也成了另一把利
刃。
意料之外的挫败感让熙珠咬紧了下唇。
“我为什么会和像你这么小的孩子结婚?”
男人慢慢脱下西装外套,随意地挂在餐椅上。
他脸上有着在电视上从未见过的疲惫。他拉下领带,解开了两颗上衣
纽扣。
“因为你安静。”
熙珠听起来觉得他说的像是:“因为那样既不麻烦又方便。”
男人完全解开手表后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他脸上也显露出了经历了漫长一天的痕迹。
“如果听明白了,就别再提到我耳边。”
这几乎是一种威胁。
然而,要是觉得对不起又该怎么办呢?
瞬间,熙珠的双颊浮现出不明含义的红晕。
“从现在起,我要把你折磨到死!”
熙珠只想着这些,便感到血液在体内涌动。
壹. 新娘不能主动要求***。
贰. 特别是在大选期间不能***。
目标是在一个月内让白司言说出“我们***吧”。
这是不闹出声响地结束这场***婚姻的方法。
如果能够从白司言口中逼出那句话! “答案已经定了!”
关键在于,熙珠得好好展现自己的威胁技巧,但她脑海里已经有了完
美的剧本。
“不过,开玩笑的人别想得到宽容。”
白司言扫视了一眼妻子微红的脸颊,不由得砸了砸舌头。
现在两人之间弥漫的沉默,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。
“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?”
白司言走进一间干燥得没有一棵活植物的房间。
铺着黑色磨砂地板,整个装饰显得十分暗淡。
“前辈,那是……。”
那孩子曾在家里吃饭吗?
家里的饭香味闻起来简直像是在撒谎一样的陌生。
男人坐在床边,揉了揉疲惫的脸。
他下意识忽略的疲劳此刻无可奈何地涌上来了。
白司言摸了摸发热的前额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宛如深海般寂静的家。
这是唯一没有任何杂音和噪音的空间。
一回到这样的家,他紧绷的神经就松弛了下来。
“汇报的时候不要支支吾吾的。” “对不起……说无法定位……!”
他睁开了微闭的眼睛,眉间微微皱起。
“因为不是通过基站,所以只凭号码无法定位。而且这是美国的区号,
是虚拟电话号码,只能实时***……”
“实时?”
他挑了挑眉,像是抓住了什么让人不快的词。
“是的,但要想这样就需要再次接到电话。”
这次,他明显皱起了眉头。眉骨和鼻梁,以及轮廓分明的五官都微微
动了动。
“所以我得等那***再打电话过来。”
白司言扯着嘴角笑了笑,站了起来。
“说要杀掉公务员妻子的那家伙。” “那……耗费了这么多精力,要说他就这么撤退也不太可能。他和那些
为了好玩而打电话、然后被告了才哭的蠢货们,动机明显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