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舔狗的救赎by》书籍快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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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尽可能扬着语调说的轻松诙谐,可天知道这一刻,我根本得意不起来,因为我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三个月前的苏乘风,所以他并不爱我。
果然,男人听完,阴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,他甚至没来得及套件衣服,跨着大步,就来薅我手上的钥匙。
我自然不从,把钥匙死死护在怀里,我们就这样推搡着僵持了三分钟。
直到他身下的毛巾滑落。
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关键部位,苏乘风突然脸红地捡起毛巾迅速围上,跑进房间里换了衣服。
等他再出来时,脸上的红晕依旧未退,“不是,我说,你全身上下我哪没见过,我还用过呢!
“怎么快三十的人还搞的跟纯爱战士似的,再说,我就看了两眼,“一幅被吃干抹净的样子,你至不至于,你忘了,你吃我的时候……”“文浅浅,你够了!”
我话还没说完,便被苏乘风打断了,此刻的他,脸涨的通红,不是羞的,我猜,这回他是真的恼羞成怒了。
“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家,能不能要点脸,“我最后说一次,钥匙还我,纵使之前我短暂地喜欢过你,“那也过去了,现在,我看见你就恶心,“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