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长相思,长相守》书籍快讯
-
03
那时我只觉此人傲慢无礼。
何以如此自负!我又不曾对他芳心暗许。
自那日起,不论他如何打探我的行踪,我都不再理会。
一月有余,来拜访师兄的女修少了许多,可峰上关于他的流言却愈演愈烈。
有人说,师兄那件只穿过一次的玄色道袍,乃是天蚕丝所制,价值千金。
又有人说,师兄乃是魔教余孽,其母本是魔教圣女。
他与其母被正道所擒,其父不愿认他,其母无颜面对江湖,才带他隐居山中。
所有看向师兄的目光,或爱慕,或轻蔑,或猎奇,都带上了一丝微妙。
那日傍晚,我自练功房归来,路过后山小道时,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师兄。
他似刚经历一场恶战,指骨上尽是血迹,那张俊美的脸布满伤痕,额头上还有鲜血流下。
我本不欲多管闲事,可见他闭目躺在雪地中。
雪越下越大,他几乎被埋在雪中,面色惨白如纸。
我又怕他真的魂归离恨,于是小心翼翼靠近,轻声唤道:
「师兄,你可还好?」
他毫无动静,我心下一急,取出传讯符:
「那我唤掌门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