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产难婆》书籍快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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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阿奶跪下来,直接将自己的嘴缝上,又快又诡异。
我都没反应过来,以为这又是要梦里,对着自己的手连掐了几把,抱着的那只公鸡差点往下掉,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但这一耽搁,四阿奶哗哗几针,已经将嘴给缝死,拉着线朝上,将左眼给缝起来了。
我本能地想滑下棺去救她,可腰下被草绳绑住,我根本滑不下去。
只得将抱着的公鸡往旁边一丢,一边用力扯着绳子,一边大叫:「快来人!快救命啊!」
我坐了一天棺,被烟火熏得嗓子发哑,叫的声音又尖又细。
外面还有那些过来奔丧的亲戚打牌,夹着谁吆喝的声音,灵堂还用音箱放着大悲咒,我这干哑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。
一直到我完全解开草绳,滑落棺材,一脚踢翻靠墙放着的铜锣,又忙去抢四阿奶手里的针,都没人进来。
可这会她左眼和嘴已经完全缝死了,被我摁住手,嘴角还往上勾,似乎想笑。
黑线绷扯着,血珠一颗颗地往外滚,看上去更瘆人。
浑浊的右眼,就好像被拨动的玻璃珠子,在眼眶里转来转去。
我吓得整个人都蒙了,紧紧摁住她捏针的手,不停地大叫。